喜面前不便发作,但脸色也十分难看。
等到袁慰亭进来磕头行礼之后,慈喜的脸上,却带着笑容,神态比之火车上可亲的多。“连英,给袁大人搬一把椅子来,让他坐下。这一路上,他很辛苦,既要保护我们的安全,又要管着他的士卒,上下里外,多少差事都一股脑的压在他的身上,也真就难为他了。”
袁慰亭连忙道:“臣不敢言辛苦二字。为人臣者,不能为主分忧,便是有失臣节。臣既为疆臣,就该有负弩前驱,卫护圣驾之责,不敢说一个苦字。”
“很好,若是咱们大金的疆臣,都能像你一般想,这个国家,就能变好了。你可知,我路上为何不见你?因为我要是在路上见你,那些清流大臣,就会说你让我来山东,是别有用心,是邀功请赏。我知道你的忠心,所以要保全你的名声,你的前程,是你自己一刀一枪挣来的,不是靠邀功邀来的。这一路上,我看了,山东被你治理的很好,河南、山西,都不如你。毓贤给你留了个烂摊子,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你治成这样,可见你的本领。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此时若是再不嘉奖你几句,就要寒了忠臣的心。”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才智鲁顿,不堪重任,得封疆臣全靠两宫恩典,臣不敢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