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取出了米尼步枪,镇定的装弹,举枪,瞄准。简森与毓卿在两旁看着,毓卿很有些不放心“这几个东洋人位高权重,稍有不慎,身家性命都保不住。有这么多雇佣兵,为什么非要你自己去。”
“因为雇佣兵不成啊,除了瑞恩斯坦,我无法信任其他雇佣兵,万一走漏风声,就作法自毙了。放心,我自有分寸,纵然不一定得手,至少可以自保。”
房间里除了赵冠侯自己的女人,还有一名身材瘦弱的女子,她如同雕塑似的一言不,仿佛并不存在。直到此时,她忽然抬起头道:“赵大人,我可以去么?”
这个女人是一位工部小司官的夫人,刚做官不久,京债都没有还清,也没有盘费跑。洋兵进城时,两人紧锁着门,希望等风头过去再说,不想门还是被砸开了。洋兵刺死了丈夫,污辱了妻子,原本这个女人认为这就是噩梦的结束,却不知道,那只是刚刚的开始。
几个洋兵心满意足之后,并没有放过她,而是将她抓到了军纪营。从那天开始,她身上被烙上了烙印,每天要应付不知道多少身上散着臭味的铁勒士兵。她姿色不算出众,没被军官看中,只能应付那些最为粗野的基层士兵,她甚至无法记清,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占领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