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周游,求取经验,依所见所闻,再结合我大金实情,另行斟酌。目前可用之法,倒是军、警两政,可以考虑。再有,就是如卫生、交通等民事法规,也可以按西法实行。华洋之仇,固有洋人蛮横无理,素无法纪之因,也未尝没有两国法律不同,风俗各异之因。洋人亦是人,总不是茹毛饮血的妖孽,总可以想办法沟通,以道理拘束。一些不关要害的地方行西法,尽量避免民洋之仇,亦可防患于未然。”
他所举的,都是不疼不痒的小地方,或是对大金有实际好处且已经看见成果之处,正符合慈喜心思。她脸上露出笑容“我就说,你是个人才,不用读书,一样可以为国出力。皇帝,这样的人,你得重用。”
“儿子一切都听亲爸爸吩咐。”天佑帝回了一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显然,他对于赵冠侯是依旧没有好看法的。
“冠侯,你到了京里,先别急着回山东,和肃王善耆,共同把京城里警查给建起来,我要看看你们的具体规划。京城,是国家的脸面,有粉,得往脸上擦。我看你在山东,修路,设警查,还有那些管理民情之事做的都不错,这些东西,都要在京城办。这一次大战,京城受害甚深,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京城恢复如初。”
车到南马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