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规矩,跟手下人说了,只插不许碰。咱绝不会犯你的忌讳,还得请你给弟兄们上上法,避避枪弹。梁不仁家是响窑,家里有炮手,四边有炮楼,要不是有大横把的法术,我们可不敢过去打。”
“这你只管放心,他的家里,有我们的插扦。今晚上就动手,把炮手拿酒迷倒了,挂红灯为号。看见灯笼往里压,进去之后都是咱的。”
两路绺子谈的投机,下面的人看着对方也都顺眼,摆酒置席,猜拳行令,一声声大呼小叫,传出很远,将山里的狼都吓的不敢出声,远远的逃开。
城里的耳目已经传来消息,官兵开拔了,这也在绺子的意料之中。他们不怕大军,大军越多,走的越快,否则光是粮食马干,就得把地方拖累死。城里的武力,自保都困难,凭他们两只绺子二百多人,拿下一个小小的梁家,根本不在话下。
酒酣之际,石道人道:“四道风兄弟,我跟你交个底,梁家是开头。所有卖给官兵东西的,我这回一个不留,全都得开了他们!城里的不提,城外的,谁也好不了!”
“行啊,大横把,我们这回跟你干了,你自管说,说哪,咱就打哪!”
喧闹的酒席持续到下午才告停止,等到傍晚时分,面带酒意的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