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人,剩下的有的在金库里,有的在货栈,你们拿到了东西,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井上先生倒是有情有义,可惜对你的国家来说,就是无情了。对我们来说,也是无义。来人,把他带走,伺候井上先生上路。”
张雨亭问道:“那女人怎么办?真放她?”
“大哥,我又不糊涂,这种事不能留活口,你们自己看着办,反正最后记住要死的。把这两埋到一个坑里,也算是成全这对苦鸳鸯了。告诉弟兄们,搬东西。柔然匪今晚上就闹这一回,得多干点活。”
第二天早上,各方面的消息汇报上来,就昨天晚上柔然匪徒的袭击损害做了计算,正金、道胜两家银行的办事机构被捣毁,人员全部遇害。城内,李记货栈被袭击,雇员被杀,护院的猎犬被射死,那风搔的老板娘与正金银行办事处经理一样,下落不明。
在此战乱之时,这种消息的重要性被无限缩小,对比白城情况不明的围攻战,或者是沙河方面已经开打的辽阳攻防战,这起袭击的损害微不足道。不管是铁勒还是扶桑,此时都没有精力和人力,来处理这种案件。
军营内,赵冠侯则检点着战利品,虽然一部分已经外流无可讨回,但总算物资已经追回了八成有余,像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