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那对家中最为雄壮的山峰,一边道:“柔然匪与其说打疼他,不如说打怕他。扶桑在前线打的很苦,乃木希典就是个疯子,用人去填战线,旅顺要塞那里,死尸多到就要瘟疫了。所有的人力,都被拉到前线去打仗,后方根本没兵可用。柔然人吃掉薄天鬼之后,纵横后方,无人可制。扶桑人几百个仓库,等于是完全不设防,柔然人想打就打,想烧就烧。这样下去,他的前线补给很快就要出毛病,不战自败。他把物资送给我,不过是个顺水人情,换我为他卖命罢了。要是不肯给我,早晚也都便宜了柔然人。”
“柔然人有了好枪,怕是不大好打。”
“这倒没关系,我们的援兵也上来了。张雨亭这段日子联络各绺子,要马要枪,薄天鬼这一完蛋,各绺子都害怕柔然人打到自己头上,对这事没二话,他那就能凑几千人。何况我们的援兵也快到了。我不动兵,也是在等新民的援军,这次拉了三个营上来,我就不信打不平柔然人。”
“我看啊,你是想凤喜了。当初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她,和她没感情,一有了你的种,我看你还是要惦记。”
赵冠侯一笑“那你也让我惦记一下怎么样?我的骑兵标统,这次轮到你当马了。”
第二天天一亮,赵冠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