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练兵处总提调,那东三省总督,莫非就要交卸了?”
袁慰亭苦笑一声“可不?这话也只有对你说,打仗的时候,那里是火坑,没人愿意跳。现在仗打完了,那里就是火炕,谁都想上去暖和暖和。一个辖制三省的总督,谁不想做?海外天子,自在逍遥,要说两江、两广总督自在,比起东三省总督,就又差了些。再说关外富庶,若是妥加整顿,不愁不能弄出一大笔款子,是个既能享福,又能财的好位子。卜五打下了基础,别人就该享受了。”
“但不知是谁属意那个位子。”
“这人与你有点瓜葛,振大爷。”袁慰亭苦笑一声“他在京里大概是玩腻了,想看看塞外风光,大佬正为爱子活动,让他到关外做一任逍遥王。卜五总不能挡振大爷的路,只好让他回来练兵。你看看,这说贴,你可有什么话说?”
“这说贴倒是说不出什么,营制上,与泰西营制差相仿佛,若真能照此编练,小弟想来,十年光阴之后,不敢说天下无敌,但纵横亚洲,应无什么大妨碍。单以军论,就算是与铁勒或是扶桑碰一碰,也完全碰的起。”
“要的就是这句话!”袁慰亭一击掌,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不少报纸上说我怕洋人,这话简直是笑话。拳乱才过去多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