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的位置的,但是太后既然吩咐,且有庆王面子,他就只好跪到庆王身后。慈喜看着承沣道:“当日联军入城,我带着皇帝西狩,一路上无粮无水,口干舌焦,若没有冠侯救驾,怕是也挺不到今天。那时,我就在榆林堡降旨,收了老十做我的干闺女,与皇帝兄妹相称。现在皇帝没了,老十,你过去让老五喊你一声姐姐。老五,你可有什么怨言?”
“奴才,不敢。”
承沣性子本就软弱,而且此时正是宫里最为混乱的时刻,哪还敢拒绝慈喜的命令,虽然觉得不伦不类,但还是对毓卿喊了一声姐姐,毓卿不敢托大,还礼喊五爷,彼此的关系就算定下。
慈喜又道:“前两年那场乱子,如果不是冠侯在宣化救驾,后又进京办交涉,口裂唇焦,与洋人锱铢必较,咱们后来想要行新法,搞宪政,也没有本钱。他当日冒的风险,处境的艰难,我是知道的,义匡,你也应该知道。”
“奴才知道。”
“知道就好,多余的话我不说,我只说这两年山东搞的比哪个省都好,这就是真正的本事,比起出身,或是资历,都要重要。”
于慈喜而言,这话实际并不当说,她如此一说,等于是间接的将张香涛这等科举正途的官员打击了下去,揄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