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不是连自己都告了。我知道,我这样做,似乎有些趁人之危,要挟之嫌。可是我对你是一片真心,手段虽然激烈了一些,也也请你体谅。我鳏居数年,孤阳独亢之苦,外人又何尝知道。我生平不进纪院,不采野花,糟糠早丧,情形实在是苦的很。夫人是过来人,又何尝不是感同身受?”
他说着话,手自然而然的伸出去,抓向邹秀荣的手,邹秀荣向后一躲,把脸一沉“你要干什么?我们还未成亲,怎能乱来。”
玉山嘿嘿一笑“你是读过洋书的,怎么还这么保守?本官听说过,在泰西男女之间,可是随便的很,只要看着顺眼,就可共寝。咱们早晚也是夫妻,又何必学那扭捏之态?”
他边说边又伸出手去,邹秀荣向后一躲“你别乱来,冠侯稍后即回,他一回来,咱们就没有面子了。”
听到咱们两字,玉山心头更喜,哈哈笑道:“赵大人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回来,或是不该回来。我也不瞒你,其实我早就和他商量好了,今天把夫人请出来,就是要成全我。没有一个时辰,他是不会回来的,这得意楼今天没有外客,不会有人打扰。别看他是巡抚,实际,他的前程,现在捏在我的手里,我要他向东,他绝对不敢向西,否则的话,我就摘他的顶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