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陪我去见见他,看他想怎么样。”
两下见面,是在客厅,蔡煌未着官服,而是一身袍褂,见面之后,抢步上前施礼,口称师兄,又给十格格施礼,随后问安,倒是一副学生子拜见师尊家里人的样子,与毓卿想象的不同。等叙礼以毕,落座之后,蔡煌从袖子里取出两封信递过来
“今天小弟前来,实际就是来做个信使。这里有一封,是恩师写给赵世兄的信,另一封,则是朝廷电旨,请师兄一观。”
赵冠侯先接过电旨,乃是以保庆皇帝名义布上谕,因赵冠侯无旨私离驻地,命蔡煌务必设法捉拿,不得有误。另一封,则是庆王写来的书信,乃是安慰赵冠侯,朝廷绝无加害之意,实是玉山横行不法,朝廷必有严旨惩办,要他千万莫闹意气之类的安抚。
毓卿将书信和旨意看了几次,气的玉面白,赵冠侯倒是神色如常,问蔡煌道:“这旨意是明,还是廷寄?”
“自是廷寄,除了小弟以外,还没其他人知道。”
“也不尽然,既然了电报,电报房子那边,自然是知道的。蔡道既然把公事都带来了,必然是要致公。那没什么可说的,不知道带了巡捕没有,我跟你们走吧?看看,要不要连王法都上上?”
毓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