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转达鄙国朝廷,中比两国素来友好,整件事既然是由误会引起,很容易澄清。这就没什么话说了,想来朝廷知道真相以后,也会做出妥善处置,绝不会损害两国正常外交。”
公事谈完,蔡煌又说起对赌的事“老师兄,恕小弟直言,你这事做的冒失。现在兰格志势头正盛,怎么可能一个月后,就突然由盛而衰?即使股价有波动,但是仓促之间,一万余股又如何能购?等到交割期至,万一股价大升,就推车撞壁,万难回头。小弟不才,好歹也是松江道员,商会里,也要卖我几分面子,钱庄里也有朋友。不如我摆一席酒,请师兄和几个钱庄的老板见个面,谈一谈,若是能买下他们手上的股票,总是可以不亏……”
赵冠侯笑着道谢,却未接受好意。蔡煌见他胸有成竹,不好多说,就自告退,赵冠侯将人送走之后,一回房来,毓卿先自作起来
“老五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用出这卑鄙伎俩,一面让阿玛写信来个稳军计,另一边就使这手段,还想抓人。额驸,咱立刻回山东,组织一镇又一协的部队进行会操,请各国公使来山东观***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本事,动你的官位。”
“毓卿,事情还没到抓破脸的时候,用不着如此。”赵冠侯拉着毓卿的手“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