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天才,几天时间里,怎么能写出这么一部缠绵悱恻,充满悲剧气息的爱情故事。如果在泰西,这部剧说不定就能得奖了。”
陈白鹭干笑了两声“这……这没什么,只是一时有感而,大家加紧排练,早点上演。经费的问题,我来想办法,场地租赁费我已经谈妥了,只要两千元,我们就可以连演五天,大家努力,一定要让这次演出成功。”
书房内,两位未来亲家坐在一处,谈的却并非是一对儿女的终身,而是股市。兆康钱庄的东家戴家保在普鲁士洋行任买办,消息也算灵通,但是比起陈耘卿,终究还是差了几分。
他手上拿着松江的报纸,眉头紧锁成一团。“云卿兄,这次松江的股价,似乎停滞的太长了一些,市面上,人心已经开始浮动,担心股票会不会出问题。我钱庄里的档手,也在提醒我要注意风险。你是知道的,我们的庄票一直在,一旦要求兑付,咱们怕是很难应付。”
松江钱庄曾经信誓旦旦的联盟,现在已经出现了瓦解的趋势,面对股票长期的停滞,有的钱庄已经想要出货逃难,而且严格控制资金,不让头寸外调。
陈戴两家的钱庄虽然规模不能与义善源相比,但是两家加上谦余如果合成一家,则与义善源就可成分庭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