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五十万。川汉铁路在股票投资一共只有三百五十万,又由三家钱庄分摊,落到正元头上的,也不过一百多万,你说有五十万是你这处山堂的,可有凭据?”
“袍哥人家,从不拉稀摆带,出口算话,老子说的是五十万,就是五十万。”
一旁几个大汉也道:“没错,我们三爷说是五十万,就不会差一两一毫!交朋友讲的是个信字,不肯信我们的话,这事情就讲不通。”
黄昆的目光,变的凌厉起来,混水袍哥,多是做打家劫舍营生的,二龙山这处山堂,亦不例外。他们在川中打家劫舍的事做的很多,手上的人命也不少,并不把赵冠侯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人看在眼里。至于其带来的护兵人数虽然不少,但是对袍哥形不成人数优势,他们并不在意。
他冷哼道:“兄弟,你算盘打的精,可惜勿得用!这里是堂口,不是钱庄,讲的是规矩,不是借据帐本。为了修铁路,川中父老人人出钱,个个出力,袍哥人家哪个出力也不少。三百五十万的股本里,袍哥人家少说占了两百万,要他五十万,已经不多了。今天带了五十万,可以带人走。没的钱,就没的谈,到时候等着收手指!”
赵冠侯冷笑一声,从护书里抽了银票出来,放在桌上“黄三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