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在她耳边道:“放心吧,鱼线和鱼杆都在我手里,鱼又怎么跑的了。咱们的儿子,是不会吃苦的。将来我们的女儿啊,儿子啊,都不会吃苦。”
他亲了一口凤喜,在她胸前一捏,松手向外便走,凤喜的身子发软,耳根火烫,忍不住问道:“你……你去哪?”
“去找鱼杆和鱼线,你准备好,晚上我们给敬慈添个妹妹。”
他自衙门出来,一路奔了军营,经过第五镇一系列换防,济南现在驻守的,是贾懋卿及他手下的一个标。但是在这个标以外,又有瑞恩斯坦和他的洋佣兵。
这两年里,瑞恩斯坦通过华比银行的关系,扩充自己的队伍,雇佣兵团数量已经达到一千五百人,是一支绝对不能小看的战斗单位。即使是贾懋卿,也没有把握以一个标,解决这一千多人的洋兵,两下交战,胜负实在难说。
赵冠侯前去的,就是瑞恩斯坦的部队驻地,等两人一见面,瑞恩斯坦笑道:“我尊敬的巡抚阁下,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居然错过了本世纪最大的一次豪赌。三百万镑对赌,将整个道胜银行搞到了破产,哈哈,这真带劲。我必须承认,如果让我能够全程参与,并且踢大公的屁股,我可以忍受吃一个月咸鱼。”
“你忘了你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