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令,与以往大不相同。地方上还有士绅帮着他们,怕是跟以往不同。这回我到松江,就已经有所察觉,这朝廷八成是维持不住了。”
她叹了口气,颇有些感慨“慈圣宾天的时候,把你叫去,暗含着就是托孤,按说不管于公于私,我们都该报答慈圣的恩典,用心办差,才对的起她老人家。可是就现在老五和隆玉的作为,任是谁也寒心,就算是我,也说不出要你用心报效的话。只能说一句,气数已尽。可是我对葛明党讲的东西,也不认同,他们还说要杀光旗人,难道旗人一生下来就犯了死罪?这话可毫无道理。其实,我也有一个方略,咱们中国,不能没有皇上。按我想,现在就该效法上古,来个三皇治世。一个汉人皇帝做大皇帝,一旗一蒙两个副皇帝,有事情三个人商量着办,然后出圣旨。”
赵冠侯哈哈大笑,猛的一把将她抱住“我的好格格,你这脑子可真会想……三皇治世……哈哈,你倒是要把我笑死。不行,这个建议不能我一个人乐,明天就发到咱济南的报纸上,让大家来看。”
“才不呢,这大逆不道的话,在家里说就行,怎么能到外面去说。”
“我又不署你的名,现在推行新政,报业开言禁,人人皆可言事,凭什么不能说这个。比这更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