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戴的玻璃胎翡翠扳指摘下来,递到孝慈手里。
“真是个讨人稀罕的小丫头,来,外公赏你个这个。”
毓卿心知,那是庆王心爱之物,即使自己也不敢讨要。而且在京城里,见了这扳指,几乎等于见到庆王,是个身份象征。连忙道:“不行,阿玛,这个我们不能要。”
“闭嘴,我给我外孙女的,有你什么事,别跟着掺和。长者赐,不能辞,好好收着,等孝慈将来出阁的时候,这个就是个陪嫁。”
他又看看毓卿“你啊,给我多生几个外孙,还有的是好东西赏他们呢。冠侯,你跟我过来,我这有点事跟你说。”
翁婿两个转到书房,庆王自袖子里,把承涛的奏折给拿了出来“老七跟我斗,他还嫩点,他阿玛活着的时候,还差不多。这折子想要瞒过我的眼进宫,白日做梦!你且看看。”
赵冠侯看了两遍,冷笑道:“七爷对我倒是不错,我这岁数就保我当军帮办,督练全国军,等我到五十岁的时候,是不是就得摄政监国了?”
“这帮混帐东西,真是不让人省心,好不容易把局面维持下来,他们一来,就要坏事。算了,我也是看开了,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能活几天?不定哪天,就去伺候老佛爷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