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个呱呱叫的清水货,外加十万两银子给他送过去,钱,女人,都给他了,他还要怎么样?大家做光棍的点到为止,要是不晓得进退,那就跟他干一架,让他知道厉害。”
扬州第一镇第一协统制黄金标道:“老大说的是,老张,你想的多了。他终究是个北方人,再强也是流水,我们是石头。流水可以走,石头永远在这。他再狠,也不能把盐都夺过去,咱们只要控制着盐场,最后就得是他低头。”
几名部下都笑道:“正是这个话。只要咱们把握着盐场,任是谁,也得买我们的帐。他派了部下来怎么样,我们用金子,把他收买过来,让他为我们办事,不是很容易么?”
徐宝山看看左右,颇为得意“老张,有一件事因为是门槛里的人在办,你是个空子,我没有跟你说,现在告诉你也无妨。赵冠侯派来取扬州的是一个骑兵标,这事我知道,带兵的军官你当是谁,是山东的孙美瑶。这人我们以前打过交道,虽然不在门槛里,但彼此算是极熟的朋友。我已经托人给他送了五十条黄鱼,你说说看,他收了我的黄鱼,会不会还来找我的麻烦?带着骑兵来走个过场,然后就算了,等到他们一回山东,整个江苏都是咱们的天下。他们拿下江宁,这是好消息,等他们走了,我们去,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