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早已经跑光了,没人有胆量来看这种热闹。直到那高大威猛,如同天神的大汉,被斧头无情的劈翻在地,本该阻止罪犯的巡捕才上前问道:“事情搞定了没有?”
“正主躺在里面,这个是他的保镖阿彪。一个也没有逃掉。”
“暗算陶先生的那个呢?”
“前天已经制裁了。”
“那就好,几位兄弟对不起,我们要上手铐。”
“明白,这是说好的事,光棍好做,过门难逃,这个过门不打,黄探长那里也不好交代。”
刺客顺从的丢下斧子,任警查给自己戴上手铐,随后押解而出。洋楼内,曾经的沪军都督陈无为,脸上身上,嵌着数柄锋利的泰西短斧,已经一命呜呼。他的好兄弟刘富彪,则倒在大街上,鲜血在身下凝结成块,路人远远的看着,没人敢过去相认,都只远远的指着,猜测着到底是为什么杀人。
当兴中会赶到时,两人的尸体已经被工部局运到公共义地准备掩埋,曾经带领着松江子弟,将黄龙旗更换为五色旗的豪杰,差一点就成了一具无名尸。
正元银行内,镇江陶家的代表,向陈冷荷转达着自家老太爷的谢意,随后将存折和印章留在了桌上。
“这五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