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毒,在这待久了,连手都变粗了。就该让男人来办粮台,不该让女人跑。还有,我看大帅也没良心的很,让太太受这种苦,却连慰问都没有半句,就不该……”
“住口!”锦姨娘点燃了水烟袋,喝止了丫头,自己随即也是一阵咳嗽。“咳……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这差事是我讨的,就要干好。你若是嫌苦,就自己想办法回家去,我不用你!人家大太太是大帅正室,不还是亲临前线,还差点去和马贼接战呢。跟她比,我受这点苦算的了什么?当初闹飞虎团的时候,我吃的苦比这还要多。我老了,就算不来西北,皮肤也会变皱,所以,我不在乎了。你再敢多说一个字,看我不打你!”
“咳嗽的那么厉害,就少抽点烟。去,到军医那给锦姨娘拿点枇杷露去,就说我说的,他那准有,不许推辞。”
赵冠侯推门而入,主仆皆是一惊,丫鬟连忙低头向外走,锦姨娘却叫住她“蠢材,跑什么?先去给大帅泡茶,我的病不要紧。老毛病了,到了月份就要咳,进了春天就好了。”
“茶不急着泡,这地方水不好,得多煮一会的水才能喝。还有,伙房有羊肉,我还想吃羊肉羹呢。不知道,有没有口福?”
锦姨娘的脸变的通红,成熟的妇人,仿佛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