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乱枪扫死她,自己的玉竹也会随风而去。他厉声道:
“堂堂个汉子,还想打娘们的黑枪,要不要脸了?通知弟兄们,这个女人,必须要抓活的。他是赵冠侯的姨太太,抓了她,跟赵冠侯可以谈条件。谁伤了她,我要谁的命!”
“抓活的,抓姓赵的姨太太当婆姨!”大呼小叫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落到程月的耳朵里,听的很清楚。随她在阵前指挥的杨福田怕程月脸嫩,连忙道:“小姐,您还是回车上休息为好,临阵撕杀,小的就可以办,不劳夫人动手。”
“你们是老爷子的子弟兵,老爷子带兵时,可有遇到危险,自己躲到后面去的时候?”程月的脸绷的紧紧的,从山东到陕西,一路上她始终是这副样子。杨福田明白,这不是说小姐对自己有什么不满,男女有别,她是通过维持自己的端庄,来提醒自己,与她保持距离。
搀扶小姐的手,就这么僵在空中,讪讪的又收回去,程月手中提着两把手枪高声道:“弟兄们,淮军是子弟兵,一代传一代。虽然大金没有了,改成了共合。可是淮军,依旧还是淮军,只要我家老爷在山东一日,你们的子弟就有饭吃,有钱花,有田种。报答他的时候,就是现在。今天阵亡的,家里一定有典恤,有封赏。谁若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