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咳嗽,必须得治。还有,居然敢不喝药?看我怎么罚你!”
男子霸道的抱起锦姨娘,向外就走,女人惊慌的叫道:“不成!不能……不能让人看见,坏了帅爷的名声。我……我自己会喝药的。”
“我不信你,好好躺下,我喂药给你吃。”
看着堂堂的大帅,亲自给自己热了药,又如同照顾小孩子一样,将汤药一勺一勺喂到自己嘴里。明明是苦涩无比的药汤,却胜过蜜糖。赵冠侯等放下药碗,拿起手绢擦着锦姨娘脸上的泪水,没好气道:
“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喝药还哭,羞不羞。我回头给你这派几个人过来,让佩萱也过来帮你。你那个水烟袋少抽,没好处。自己该休息就要休息,不要太拼命。虽然移民是件大事,但是,也不能把自己搭上。”
“我……我愿意。”一声轻微的自言自语,声音几不可闻,幸福与希望的笑容洋溢在脸上,自操办移民事来,这个晚上,锦姨娘睡的格外香甜。
陕西初春的风,依旧利如薄刃,风中的黄沙落在人的头上、身上,将天地渲染成一片灰色。在黄土高坡上,一条灰色的长龙,正在缓慢的移动。龙的身体很长,一眼望不到头。
龙行动的很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