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孝慈、宝慈的头,一脸慈祥的样子。以及几个小家伙抱着他的袖子叫外公,一副全家欢乐的模样,对他的请求赵冠侯也不好拒绝。话虽然应下,可是毓卿的心情肯定不会好,赵冠侯在家里哄她,真话,就只能跟自己的参谋长说。
“扶桑人不是笨蛋,他们搞情报工作,实际是很有一套的。实事求是,他们在东方,情报工作比铁勒要好。这么个拼法,不是很符合扶桑人的习惯,情报战不是比武,不是比谁先杀光对面的情治人员。扶桑人也明白这点,还这么个杀法,是为了什么?”
“掩护。战场上,用无意义的炮击或是排枪,大量的弹药消耗,目的只有一个,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这些弃子的牺牲,应该是同一个目的,掩护他们真正想掩护的人。当情报机构的注意力,都用在反刺杀,防破坏时,其他方面,就会出现破绽,那就是他们的机会了。”
瑞恩斯坦冷静的分析着,他虽然不是情报机关出身,可是在帝国陆军总参谋部,跟这个机构的人打交道,也并非一天两天,这些弯弯绕,哪又能瞒过他的眼睛。
“我们之中,还有扶桑人的棋子,同时,扶桑的情报机构多半在构思一盘大棋。为了转移视线,就把一部分棋子牺牲掉,借以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