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拉着孙鹏举到家里喝酒讲武。连他的家眷,都和孙鹏举相处的极是熟惯。
商人自己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却有个小自己二十几岁的漂亮老婆。那女人不但模样美,性情也极温顺,自从见过这个女人,孙鹏举与这扶桑商人的来往就更频繁。
过年的时候,扶桑人没有生意做,却也不肯回家,孙鹏举同样没有家眷,被扶桑人拉来,到自己家过年。两人喝腻了扶桑清酒,改喝山东本地产的烧酒。扶桑女人就在旁边为两人斟酒布菜,杯盏之间,手腕轻触,阵阵香气入鼻,酒不曾饮,孙鹏举的身子就先酥了一半。
于是,他很快就喝的云里雾里,再后来就感觉被人放到了软床上,随即就做了一个甜梦。梦里,他做了自己想做,而一直没敢做的事,等到梦醒却发现这并不是梦。在自己怀里不知所措的东洋佳人,面前愤怒的东洋商人,孙鹏举不惊反笑,干脆把扶桑女人搂在怀里大施手脚,朝那扶桑商人道:“你们弄啥?有话直说,只要价格合适,一切好说嘛。”
得意楼内,回家过年的董骏,被一位在关外有密切合作的扶桑大商人请来吃酒席。酒到中途,这名商人将一个信封放到了董骏面前“这里面,是贵宅几位仆人花押的控诉书,内容……与阁下的庶母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