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然侵入共合领地,这是明目张胆的入侵,我支持共合正府行使主权,将普鲁士军舰击沉!”
冯玉璋摇摇头“藤田先生,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我共合国力孱弱,既不敢开罪阿尔比昂,同样,也不敢启衅于普鲁士。再说,以东南水师的老旧船只,去阻挡普鲁士的新式军舰,等于以卵击石,结局也只是送死而已。即使阿尔比昂领事亲至,我也是有心无力。”
藤田笑道:“璋帅,此言太谦了。共合虽然现阶段不具备与普鲁士进行决战的条件,但不妨碍让普鲁士人付出代价。只要共合的港口不为普鲁士舰船提供补给,它就很难实行这样的机动作战。据本国商人反映,这几艘行凶的普鲁士军舰,可是在山东获得了大量燃煤淡水,还在山东补充了炮弹。阿尔比昂方面,对于山东的这种做法,很不满意。”
冯玉璋干笑两声“这……山东的事,我们管不到。在这里谈别人的是非,于事何补?”
“不,这可不是别人的是非,而是璋帅你自己的利益。以江宁遥领豫陕,等若望梅止渴,口惠实不至。江宁自前金时代,就是两江总督制所。如果璋帅坐拥两江,再领有山东,共合膏腴之地,便皆入大帅之手。到时,中国第一人为大总统,第二人,便是璋帅。再者,正元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