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她送小镜子的排长,她都一概不理。她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那是个年轻,内向,且有些羞涩的少年人。他年龄刚过二十,与姑娘的年纪相仿。与那些老兵油子不同,是刚刚入伍的新手,在军队里算是最没地位的菜鸟。
这次潍坊会战,本来不要菜鸟上阵,可是他是顶替他重病的哥哥投军,一连气写了六封血书,甚至惊动到团长一级,最后只能特批他到前线作战。
在他想来,自己既没有地位,也没有钱,是没有姑娘会在意的。可是不知怎的,这个姑娘偏偏就在自己身边跑来跑去,与他一起修工事的老兵痞没事就拿这事打趣,还给他传授经验,让他趁着没上战场,找个机会把人拖进树林里,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这肯定是老兵痞的玩笑,这样的行为在鲁军,是要掉脑袋的。即使不考虑军法,这个年轻人也没有那样的胆子。他是个腼腆到有些害羞的少年,不要说把姑娘拖到树林,就是被姑娘身上的体香一熏,就脸红心跳,不敢说话。
与之对比,倒是姑娘的胆子更大,将食盒朝他手里塞过去,随即又叫道:“啊?你手咋流血了?让我看看,你疼不疼?”
见她抓起自己的手,就放到嘴边吹气,菜鸟的脸涨的通红。用力的向回抽着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