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战役中付出很大,但是得到的已经够多了。骑兵旅升格为骑兵师,军官提升的报告向来不打回票,一律批准。更重要的是,自己和赵冠侯的第一个儿子随母姓,继承孙家香火,保证这一脉不至于断绝。
即使明面上宣传男女平等,但是刚刚搞了五年共合体制的国家,显然不可能真的言行如一。尤其儿子随母姓这种事,寻常男人都难以接受,毋论执掌一省的实权大员。答应这个条件,足以说明赵冠侯对孙家的重视,以及对这位太太的宠爱。
这一件事,就足以收买孙家整个团体更收服了这位山东女匪首的心,她也不能再要求什么。再说,扶桑人被自己杀的也不算少,如果说报仇,大概也能算报了一多半。因此被丈夫一拉,她也就没了脾气,乖乖坐回去,嘟囔着
“我就是不服,凭什么啊?漂亮话说的很好,打仗的时候,怎么不见来点真格的支持,还惦记咱的兵工厂。现在打完仗,又出来抢功劳,仿佛这一仗,是他们主张打的一样。”
“不是他们想不想打,而是他们不能让老爷立功。”站在赵冠侯身后,很少发言,视线始终不离开丈夫的程月,忽然开口道。
“这是前金官场的老一套,妾身在家里,也曾听义父说起过。自来大败是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