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洋人这就主动帮我们平乱了。”
“父亲英明,阿尔比昂现在确实帮咱们。不过儿子看来,泰西第一强国,还是普鲁士。即使现在和平,将来还得打,非搞出一个割地赔款的条约,此事不能善了。我们跟普鲁士那边……”
袁慰亭复又长叹,赵冠侯奇袭青岛,差不多就堵上了和普鲁士交涉的门。自己总不能对普国公使表示山东是山东,自己是自己,那样等于承认,共合对山东失去控制。这种话,又怎么能说。
他沉默良久,问道:“山东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再不行,你就自己去一趟,不要误事。”
“山东那边……倒是没什么。赵冠侯新得元帅之位,对父亲自然感恩戴德,何况又纳了小阿凤,正在情热之时,懒于军务。要他的几条蒸汽船北上津门,归海军部管理一事,就是得缓一缓。您有所不知,和扶桑人打战的时候,那船上的明轮都被炮打坏了,咱们自己修不了,得请洋人来修。技师往来,零件更换,都是很费时间的事,急不得。”
山东的态度,足以影响父亲的决断,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父亲知道,山东对于称帝的不配合。蒸汽船归海军部一事,更是万难办到。只有称帝……袁克云暗自咬牙,只要父亲登上皇帝宝座,有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