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很少能伸出援手,毕竟两下的交情,仅限于前金时代的香火情分,这种情分照拂一二是可以,要想为他们安家置业,就未免要求过甚。
青岛的地价并不便宜,尤其大量军用土地占据了有限的空间,剩下的地方想要造房子,是个很大的开支。暂时而言,租房子是大多数逃跑者,必然的选择。诺娃的小楼,二楼被一位颇有些财产的中国人租了,全家都搬到一楼去住。
这位租客显然非常热爱社交,房子刚刚布置完,就请了大批的客人聚会饮宴。由于住在一楼,诺娃不得不忍受着租客的听差不停的为来访者开门,将陌生人领到自己家楼上。等到第五次如此时,她就忍不住用普鲁士语大声的咒骂。
她的丈夫在青岛正府机构工作,是个如普鲁士乡村小学校长一般严谨且无趣的人物。作为绅士的修养,不允许他破口大骂,只在访客将自己家的楼梯踩的嘎吱做响时,用手杖在地面上用力的敲击。可惜来访者没有几个绅士,对于这种抗议手段视若无睹,依然故我。
“下次,我们应该在租房协议上写明,不允许举办宴会。”
“那样我们会失去所有客人。这些中国人就是喜欢举行宴会,举办不起宴会的中国人,通常也付不起房租。见鬼!如果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