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白布的袁克宽、郭世五捆了起来。
袁克云阴沉着脸,拖着残腿上前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尸骨未寒,你们就要造反?”
“老大,你先别急着发火,我这可不是为了造反,而是为了陛下着想。这些年,他们两从袁家挖了多少好处,你心里应该有个帐。今天要办丧事,处处都要用钱,国库里的情形,你比我明白,就算宰了梁财神,怕是也拿不出几个大洋。难道要让姐夫姐姐走的寒酸?这笔钱,就得朝他们要。”
自袁克云本心,不希望沈金英这个出身勾栏的妾,和父亲合葬,那是自己母亲的位置,别人不能抢。可是赵冠侯目露凶光,手紧握着权杖,看情形,谁要是敢反对,下一刻权杖就会落到谁头上,他现在却也不敢公开反抗这位实权元帅,更要忌惮身后那些荷枪实弹的大兵。
袁克宽大叫着“大爷救我,大爷救我,这是要造反啊,这是要放抢……”话音未落,一个大兵就在他脸上狠抽了两记耳光。“我们大帅在这,没你说话的份!”
形势比人强,一向信奉军权代表一切的袁克云,现在没了部队在手,也必须承认太阿倒持,只能一咬牙“随舅舅的意,我们听你的吩咐。”
毓卿忙着安抚女眷,过了几个小时,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