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说易行难,显然没有那么容易做到。徐又铮也道:“现在人心复杂,敌友莫辨,有些人心怀鬼胎,居心叵测。西南军务院虎视眈眈,虽然袁项城死了,但是他们又不愿意这么轻松的交出兵权。这个时候,非要组一个皖系内阁不合适。即使请神牌,也要先请一尊可用的牌位,稳定北方局面。可是请来的人,必须保证听我们的话,与咱们步调一致才行。再者,芝老想要有所作为,就必须下面各省督军听令效力,山东是个关键。这份电报,或者说徐州,就是咱们给徐州的骨头,也是打他的棒子。至于是棒子还是骨头,看赵氏自己的选择决定。他要是愿意支持芝翁,我们就再下一道电报,同意把徐州的地盘给他。如果他始终不支持芝翁,这徐州,虽然是鲁军占据,但是,我们坚决不予以认可。这就没有法统可言。另外,那封命令上也有总统的签字……我们可以说,这是黎菩萨的意思。”
徐又铮面露微笑“现在京城里,势力鼎足而三。黎菩萨拥有名位,不管怎么说,命令总要总统盖印才能生效,实在麻烦。汪聘卿虽然无权,却凭空得了北洋督军都盟主的宝座,白拣了个大便宜。我们不尊重他,就是不尊重各省督军,也需要小心应付。如果这一次,来个二桃杀三士,挑起联合会与黎氏的矛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