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地面还略微平整,越往南走,路况越差。
张宗尧并不重视路面维护,前金时代的官道,因为年久失修,大半破烂不堪,新筑路更不可能。即使乡绅自己出钱修路,他也会想方法把钱侵吞为军费,不会落到实处。即使田树章选的是大路,同样崎岖难行,即使牲口前进,都需要小心伤了蹄子,何况拉着炮。
第七师携行火炮都以轻炮为主,十二磅炮加起来也不足十门,饶是如此,依旧不时有火炮陷到坑里。牲口发出哀鸣,当兵的就算再怎么抽,也不见炮车动弹,只好自己过去帮着推拉。
好不容易把炮车拉出来,没走几步,就又陷到下一个坑里。
“旅座,这样不成啊,弟兄们饿的没力气,走不快,能不能先吃点饭啊?”
田树章部下的一名团长走过来,报告着士兵的诉求,士兵们因为炎热、疲劳加上饥饿,已经有严重的不满情绪。如果这个时候再一味高压,说不定就会哗变。田树章点点头
“注意警戒,休息一小时……吃饭。”
炊事兵架起锅灶,开始煮粥,部队出发第三天后,就已经吃不上饱饭,大多数时候只能喝粥。
张部士兵每人每天规定一斤三两口粮,田树章是张宗尧爱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