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门任职是不可免之事。
仓促间的裁员,让正府的行政能力大为削弱,很多部门几近瘫痪。现在,不少部门里的职员,甚至是刚毕业的年轻人。但是为了作战需要,这部分情况不好追究,搞到汪士珍头上,这就未免太难看。
他连忙道:“大哥,这一定是下面的人,搞出了纰漏。小弟可从不曾怀疑过大哥什么,您这就回陆军部,小弟随后打电话过,我看看谁还敢不让大哥管事。”
“不了,就算你让我管,我怕是也管不了。这种大仗,我哪有能力指挥,到时候出了纰漏,岂不是做实了鲁军探子的罪名?算了,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正好把位子让出来,交给有能之人。再说,即使不说职权的事,就说舆论,我也扛不住了。”
他指指外面“芝泉,胜负兵家常事,一两战的胜负,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但是你应该多到外面走一走,听一听。现在京城的处境,你是知道的。商人罢市,学生霸课,工人霸工。整个京城市面几近瘫痪,就算铁珊用军队维持秩序,也无非是让那些人不敢上街,可是没办法让市面繁荣起来。京城首善之地,向来是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可现在到好,萧条到什么地步了?粮行米价一日三涨,中卡合作银行发行的钞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