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悚然的黑暗所笼罩之时,艾罗咬着泪水,双手拉起,重重地,将那本不该打开的大门再一次地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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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鹈鹕镇的路上,可可哭累了,趴在布莱德的肩头哭晕了过去。
芭菲轻轻地提这个小女孩拭去眼角的泪痕,同时擦着擦着,她也不由得坐在布莱德的肩头处,默默地擦拭泪水。
艾罗低着头,一脸土灰色地在前走着。他的手中还是拿着那柄光明法杖,而此时此刻,这柄法杖已经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光芒,就变成了一把又破又旧,还沾满灰尘的杖子。
此时,已经是午夜。
那漆黑色一片的天空是不是正代表着某种讽刺?讽刺区区渺小的人类竟然胆敢抗拒这永无止境的黑暗?
眺望远处,艾罗甚至开始觉得不远处那片没有什么光芒的鹈鹕镇,现在也像是变成了那头扭曲肉块的一部分,在黑暗中随时随地准备张开可怕的巨口,吞噬所有的一切生命……
“喂?到底怎么样了?你们人鱼之歌究竟是怎么回事?出来之后一句话也不说,究竟是在搞什么?圣饼大祭司呢?他又去了哪里?!”
瑞驰子爵和他的随从们一直都在后面跟随着,可是一直跟到鹈鹕镇之后,这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