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了,眼看百修不好,我们干脆跳下车来沿着大街跑起来。
大概是很少看到那么多兔子心急火燎地在街上狂奔,惹得不少毛熊驻足围观,其中不乏民族主义者穷凶极恶的面孔,我们也实在没心情去管,我发誓要是这时候要是谁敢来找茬非往死里揍他。
可是我们见到他该说什么?是劝他回来,还是祝他一路顺风事业有成,顺便为家里人带个信,当时没有人说起,事后大家也都回忆不起来当时在想些什么,总之就是本能在驱使我们往那里跑。
不过我们迟了好几步,等我们到火车站时,列车已经发车好久了,扔下一大帮狂吐白气,从里到外都被汗水浸湿了的,傻呆呆的兔子看着空荡荡的老式铁轨不知所措。
难过,郁闷,更重要的是难以忍受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有了第一个,那么下面谁会是第二个呢?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位退团了的学员,大家无论关系如何也再也没有联系上他,只记得他姓林。
“走。”
铁牛说了一个字,垂头丧气地带着大家走出车站,到门口他才说出了后半句话。
“喝酒去。”
出人意料的是竟然没有人反对他,包括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