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黑,那是硝烟的颜色。
橘红,那是火焰的颜色。
暗红,那是绞入泥土的血肉的颜色。
炮弹爆炸,枪炮射击,流弹呼啸,土石崩裂,飞舞的人体,哀嚎的伤员,…….将原本苍白纯洁的冰雪世界渲染地犹如修罗地狱,以前在战争大片中看到的场面现在就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距离很近,那是一个光学镜片的距离。
距离很远,那是一道生死分界线的距离。
我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睛里什么也没有,于是不太情愿地继续凑在观瞄系统前“观赏”这场人间惨剧,以我们当时的年龄和阅历,看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残酷了一些。不少弟兄都直接吐了,恳请两位主官把位置向后挪一点,但是都被坚硬地拒绝了。
“连死人都不敢看,以后还打个鸟仗。”
这时候大家似乎才想起来自己是机甲兵,而且马上也要成为惨剧的一部分了,我听见无线电里瞬间传来一片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们是在半个小时前来到这里的,因为教练机甲的地面移动速度毕竟不如制式的陆战机甲快,再加上油料补给之类的问题,所以我们到的时候战斗已经开打十几分钟了。
那天,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