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可是实打实的,甚至我平时都能感觉愈合的位置在隐隐作痛,不知道有没有留心理后遗症。
“你的动作实在太熟练了,”少女惊愕地看着我,连连摇头,“我们受训时候处理仿生人也没有那么熟练。”
“东方文化中有一种叫‘头悬梁锥刺骨’的努力方式,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但是少女还是一副无法释怀的表情。
“无法理解,爱护身体爱护生命本来就是人的天性,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连自己的天性都要放弃……”
“当你有一个欲望的时候当然就会,”我拍拍手示意自己没事,“麻烦你别说出去,我不想别人多担心,那个…..谁来着?”
“海伦娜,海伦娜;赫尔辛福。”
报完名字,她还是很在意地强行扯过我的手仔细检查损伤,拿出两片抗生素逼我吃下去才算完。
这时,下方突然传来一阵不安的骚动,然后我看见正在作业的维护人员纷纷放下手上的活计向中间的空地聚拢,肯定不是开饭,一是没到点,二是就连值班室轻易不行动的警备兵都跑出来了,显然是出了大事。
我作为外人,不方便下去凑热闹就站在固定框架的检修过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