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生老病死了。
直到公历年月日,我这种倒霉日子才算过到了头。
那天晚上我第十次刷爆连连看的历史最高纪录后,终于两眼发酸地熄灯睡觉了,隔壁食堂里还在播送着条约军对于占领区损失了一台宝贵的航空机甲“非常吃惊”的感谢,还有同盟军对自己提供的武器有如此杀伤力的自吹自擂,以及游击队员们对主持人身材的点评。
一如既然的无聊,一如既往的日常。
就在我的神志正处于半睡半醒,飘飘欲仙的状态时,大门突然被人“咣当”一脚踢开了,我一扭头,刚好看见几条蒙着脸的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朝我猛扑过来。
靠,这鬼地方都有打劫的!
我当即吓得跳了起来,一拳直打向最前面的一条大汉的脸部,那家伙马上架起胳膊防御,但是我这一招只是虚招,下面马上一击扫堂腿把他搁到了,另一个帮一副不怕死的架势,张牙舞爪地冲上来。我干脆地一脚踢在他的下腹,另一只脚同时跟上往肚皮上补了一记——感谢我吧,我没有让他感受一下蛋蛋的忧伤。
剩下的人踩着这两个倒霉蛋一拥而上,对付这些赤手空拳的人,再加上那么狭小的空间我甚至都不用找人了,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的重手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