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像并不怎么生气。”
“那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至少会拧断我的脖子,再一脚把我踢飞道二十码以外。”
布洛尼娅竟然愉快地笑着陈述一件非常血腥的事,于是我深切怀疑这家伙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传说中的精神分裂。
“人有选择的权利,但是也有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义务,李方洲的死就是他所要支付的代价,没有任何好愤怒的。”
我干脆地回答道。
“呵呵,听起来好像是你迫不及待的想弄死他一样,这样和死者的前女友说当真好吗?”
“抱歉,我可没有在聪明人面前秀智商下限的意思。”
我冷淡地说,别人或许会感觉是意外,但是我想以布洛尼娅的脑子和对内情的了解,她相信的可能性不高,不过一切证据都被抹去了,我也没什么顾忌。
“呵呵,我就当是对我的夸奖吧,其实今天我来的话是有件事…….”
“没兴趣,不好意思,我的车要来了。”
“真遗憾,本来还想说已经开好房间等你了呐。”
“在我拧断你的脖子,以及再一脚把你踢飞道二十码外之前,立刻马上立即从我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