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的收费真是越来越坑爹了,你到底是不是人。”
电讯接通后的第一句话,我就对阿西莫夫骂道。
虽然在维堡闹得很不愉快,但是嗅到我身上的甜头以后,这家伙立刻像苍蝇一样粘上来,怎么甩也甩不掉,骂也骂不走。只要不是特别紧张的时候,他一天都会不三不四的打个电话来和我扯淡拉家常,怎么换号码也没用。更扯的是,虽然我的假期作息时间完全没个准头,这家伙的电话还从不会和我吃饭睡觉蹲坑打游戏的时间撞车。
相对之下二部倒是稍微正常一些,克拉徳除了我把罗德底斯家放到附录里,来电向我很客气的表示了一通感谢后,除了过节送了点无关痛痒的小礼品外,几乎没和我怎么联络,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对我完全不感兴趣。
这段时间,处于一名直觉敏锐的老机甲兵,我深深的相信以及肯定,从我家到军官宿舍,肯定有无数双眼睛在监视着我。
我在吃饭,他们在看。
我在睡觉,他们在看。
我在蹲坑,他们在看。
我在撸
,他们在…...
对于这些问候当然没有任何人会愉快,加上心里有气,所以今天这通电话的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