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稍稍慢了半拍。
“咣”
【加兰德】在地上打着滚撞进了一堆燃烧的备用零件里,然后又随着惯性稀里哗啦地滚了回来,撞在舱壁上彻底失去了动力。
但是“牛角”没有乘机攻过来,他的长刀钉进了舱壁里,机体保持着劈砍姿势一动不动。倒不是因为“武士道”之类草纸似的中世纪玩意儿,更不是在特地摆,而是因为他已经死了。
一把钉进驾驶舱上方的复合斩剑结束了这个怪胎的生命。
本来我是想砍的,但是突然觉得还是直接来一下杀伤力比较高,所以采取了临时变招,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牛角挂了,这是死在我手里的第二个大,但是我觉得我也活不太长了。此时战舰的倾斜角度已经超过了十五度,刚刚被我们劈出来的创口首先承受不住水压,纷纷爆裂,大量闲腥的海水向炮弹一样射进来,照明灯具纷纷短路,转眼间已经有五分之一的舱室炮在了水里。
“咳咳,我艹,临死还能炮个澡!”
之前被砍开了不少口子,驾驶舱自然也进了水,冷冰冰的海水喷了我一身,我有气无力的瘫在座椅上骂道。
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除了嘈杂什么也听不清。冰冷,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