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琦怒气冲冲地回到屋子里,胸口闷闷地隐约地夹杂着一股的委屈。
本来嘛他们就是一对假夫妻,人前显得亲密做做样子也就罢了,她偏偏将他对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挂在心上。
想到这个心头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以前不想也就罢了,现在越想心里越是难受,而偏偏临奕那里似乎就是一堵软墙,无论你怎么撞过去,都势必会弹回来。
容琦将圣旨随手一扔,大概是听到了圣旨落在桌子上的声音,瑾秀小心翼翼地推门走进来,将桌子上的圣旨收好,然后给容琦沏了一杯茶。
容琦喝了几口水,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瑾秀瞄了容琦几眼道:“公主莫气,这事也怪我,府上本来就没有这规矩,也是我擅作主张听那御丞的请来了驸马。”
原来长公主府的人全都以为她喜欢独断专行,容不下驸马这个人,驸马平日里淡定亲和,而她在他们心中终究不过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
名义上的夫妻,很多人都看在眼里,就连瑾秀都这样认为。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张口再解释,“那御丞在院子里是怎么说的?”
瑾秀道:“只是悄悄地问奴婢公主是否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