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显是也费了一番功夫。何况这软剑用来防身简直无可挑剔,杨毓墨怎会想到将其转赠?一番追问之下,陈恺才知道了其中详情。
原来,杨毓墨虽有习练剑法,但此次拔剑应对尚是第一次,更何况是伤人?那山中二人虽非善类,但死于此剑下的事实却是不可否认,毓墨心中不免有些郁郁,连带这剑也不喜欢了。
陈恺心下也是暗叹,当时在山上情况紧急,虽已下定决心除掉这二人,但一想到要用腰刀就必须对这他们的头颅砍下方能致命,陈恺好歹也是从现代社会穿来的人,本身又非杀手之流的厉害人物,看着这两人在地上翻滚,这一刀如何下得手?最后还是借软剑之力挑开皮甲,闭着眼睛才刺了下去。现在想来,仍然有几分不适感。
“兵器是不过是人手中的工具,本身并无特殊之处,更何况,今日这二人之言,你也听到了,天道教虽号称代行天道,实际上也不过是打着这幌子,以满足其一己私欲罢了。当时已经是狭路相逢了。那…也是迫不得已之事,你又何须介怀呢?”杨毓墨轻叹一声,到底还是接过了剑,却只是将其放于马车车厢一侧。陈恺心知杨毓墨犹未放下此节,却也不好再说。
“杨姑娘…”杨毓墨打断了陈恺的话:“陈公子若不嫌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