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发现其中的不寻常来?”
赵参将如陈恺一般向城墙看了看,只见得那满地的尸首,不禁皱了眉毛。
陈恺见赵参将不语,心知赵参将并未发现,也不点破,径直说道“将军请看,这城下的贼人尸首多是身着皮甲不曾?”
赵参将定睛一看,果然城下的尸首多穿着破烂的皮甲,更有甚者,手中不过是提着把刀,连皮甲都不曾穿着。回想起这天道军攻城来时,阵中分明有不少骑兵,身着铁盔甲的士兵,不由大惊道:“难道这些贼人是在示弱,明日来打我南郡一个措手不及?”
陈恺面色凝重:“恐不尽然。”
“
哦,那又是如何?”赵参将连忙问道,我连一直对陈恺爱搭不理,几乎无视的王畅面上也微微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来。
陈恺环顾四周,发现守城之人已散了大半,靠的近的也不过赵参将、王畅几人和他们的一些亲兵,这才开口道:“这天道教本是为奇袭荆州而来,虽奇袭不成,心中必然想着要速战速决,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又怎有将精锐压后不动的道理,定是他们心中有更好的方法,自认为可以损失更小的攻下南郡罢了。
“难道城中竟是有内应?”陈恺语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