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么……”荀牧皱眉。
一路再无他话,三人默默的回到支队,重新投入工作当中,到了晚八点,例行开会,依旧没有突破,荀牧便宣布散会了。
看时间还在,祁渊不打算再挤休息室,想回家一趟,好好休息。毕竟昨天今天两回奔波,加起来坐了接近三小时地铁,十七个钟的高铁,累得慌,休息室显然没有家里舒服。
拦了辆的士,报上自己家地址,祁渊便坐上副驾驶,安全带系好。
“小哥,那么累啊?”的士师傅很健谈,猜出祁渊是刑警,但还是说道:“你们警察可真是辛苦。哎,我堂弟也是侄子,三十多岁人了,还没找到对象呢,家里人都……”
祁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很累,不太想说话。
但说来也怪,除非工作外,并不爱与陌生人搭话的祁渊,却并不太排斥和司机聊几句。
想来,他并非不爱说话,而是不爱主动找话题吧,所以碰到一些健谈的司机先开了口,他也会很自然的回一回。
“对了,小哥,”说几句后,司机又好奇的问:“听说你们前不久侦破了一桩案子,叫什么‘聚众银乱’的,在一栋别墅楼里,好家伙,三十多号人,而且全都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