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董祀的臂弯之中。董祀听后微微一愣,却又快速恢复了自己的异样,将手中的弓箭和野山鸡交予走上前的蔡琰,并搭手将身边的小人儿抱起。
“如果是这样,那惜儿以后可要更加听话,给小侄儿做榜样。”董祀用宽大的手掌摸了摸菡惜柔顺的头发,温笑道
“嗯嗯,对了,阿耶,今天惜儿跟阿母学了《诗经郑风风雨》呢!”
“哦,”董祀将菡惜抱正,故装作严父的姿态“那惜儿给阿耶说说,这首诗讲了什么啊。”
“这首诗写的是妻子乍见到久别的丈夫时的喜悦心情。阿母说,女子若是离了本家,那便成了散了的蒲英,唯有寻得良人与之福泽满荫,才算再次落根,而女子若是肯为男子生儿育女就代表着将自己完全托付给对方,所以,每一次丈夫的离去妻子来说都是相思牵挂的折磨,但是只要一见到对方,心情就会瞬间舒朗。”菡惜用玉珠般的小手指点着下颚,回忆着蔡琰刚刚对她说的话,“阿耶,惜儿说的对吗?”
“嗯,”董祀听后,默默地看了眼在不远处含笑拧着毛巾的蔡琰。“惜儿说得对极了——你看今天阿耶给你带了什么!“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哇,是截饼。“菡惜就着董祀的手凑上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