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等人的储物袋就跟机器猫的四次元口袋似的,什么生活必需品都有,除了马车之外,连帐篷被褥都一应俱全,甚至连洗脸的胰子都有。
一路颠簸了四天,何涛路上一直很配合,并且对雪剑门的人尊敬有加,虽然是个囚犯的身份,但好歹混了个脸熟。对于何涛老实的态度,雪剑门的人都很满意,弄得他们心里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他们可是带着何涛去领赏的。
马车在官道上飞速前进,由于是丹师用符箓加持过的骏马,奔跑起来格外稳当,就跟坐在八抬大轿上似的。这交通工具,在这天下也算高档宝马级别了。
车内的方布帘被掀开了,何涛侧着头望着外面飞掠的景物,他因为这几日表现良好,身上的绳子被松了很多,只有手腕还被捆着。他目光涣散,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忽然破天荒地开口道:“能听我讲一个故事么?”
虽然何涛没有转过头,但孙山也明白这话当然是冲着自己问的,他不知道这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看在何涛表现良好的份上,他点头道:“路途遥遥,反正也是闲着,你说说看吧。”
何涛故作深沉地说:“我本来是官宦人家的孩子,只因为家父被人陷害说贪污赈灾款,被处死了。本来应该由我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