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抻开画像，何涛出神地望着画像中的女子，他的目光中流露着一股情愫，有着几分温柔。
随着马车起起伏伏的颠簸，他的思绪也随之荡漾起来，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在农业大学校道上的一幕。
“张晓曼，你当我女朋友怎么样，那种能做这、做那的女朋友，你懂的。”何涛那时用平常聊天的口吻说道，其实心跳加速得厉害。
“不要。”她的回答犹如切冰断雪，干脆利落。
沉默，还是沉默。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吧？”
“长痛不如短痛。”
“可是为什么呢？你明明说过跟我在一起很舒服的。”何涛快走两步，拦住了张晓曼，用上了眼神攻势。
“你成为朋友还好，但不能成为伴侣。因为你太花心了，你说说你一学期都喜欢上几个了？”张晓曼的语速加快了，像是在批评。
何涛噎了一会儿，找了个借口道：“那是因为我没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你。”
“得了吧，你还是继续没发现我好了。”张晓曼一甩手，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影就那么渐行渐远。
何涛没有去追，懊恼地靠在树上，心痛得想要啃掉树皮解恨。他当初千方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