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佳媛越想越高兴,若不是担心大半夜的突然放声开怀大笑容易被人吓着,她真恨不得痛痛快快大笑一场,哪怕是笑弯腰笑出眼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无所谓。
此时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呆呆在沙发上坐着,她一边傻笑一边看向心上人已经紧闭的房门,一张嘴咧开实在是合不拢,两只手握拳激动的不停捶打沙发,心里像是有个高音喇叭在扩音喊:
“他终于亲口承认我是他女朋友了!他终于对我动心了!我真是开心死了!我!冯佳媛!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我终于成为他女朋友了!”
二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
昨天还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到了第二天清晨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样的小雨最让人厌烦,打把伞在头话?”
黄一天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停住脚转身回头看,只见张玉梅办公室对门站着一戴眼镜大半个脑袋秃顶的中年人正眼露凶光盯着自己后背。
“这位同志,我找张副主任。”黄一天大度冲秃头绽放一个笑脸解释说。
不知者不罪。
秃头看起来是张玉梅的下属,领导办公室开着又没人当下属的多留个心眼照应一二也正常,只是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