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叔口中提及黄一天的名字,心里的不痛快就漏了出来,朱红红眼里顿时一亮,她俏脸一冷冲朱长江牢骚道:
“二叔,您这个县长做的也太憋屈了,华夏大学项目这么重大的一下项目,选址问题居然是一个乡党委书记当家做主?他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科级干部,能当政府层面的主,到底他是县长你是县长?”
朱长江原本心里有火,听侄女这么一说之前压抑心里的不痛快一下子又涌上来,他满脸阴郁冲侄女道:
“你不懂内情别跟着瞎议论,什么叫一个党委书记当家做主?是那台湾姓温的老头太倔强认死理,坚持不肯听别人劝,他黄一天再牛逼能做得了人家投资商的主?”
朱红红眼睛一立反唇相讥:
“什么呀?二叔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好不好?那个台湾老头被当初如狗一样逃跑到了那边,几十年回家乡一趟,在普水县呆了没几天就滚蛋了,他能了解什么,能知道什么?说到底还不是黄一天说什么就是什么,几句话就把那老头洗脑了,让老头一门心思 听信他的话非得把华夏大学建在胡集乡的地盘上?”
朱长江不得不承认侄女的话不无道理,微微点头:“你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刚才我和那个老头子协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