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
丁广超眉头紧皱继续汇报:“这事已经存在有些日子了,饲料厂的龚老板听说您住院了一直没敢惊动您,这不,听说您回到乡里上班今儿又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说是乡派出所几个人又跑到他那捣乱去了,变着花样想敲竹杠,搞得他真是不胜其烦。”
黄一天大怒,伸手一拍桌子发火:“这帮派出所的家伙是瞎了眼吗?饲料厂是咱们县里重点企业他们也敢胆大包天胡作非为?”
丁广超话里有话汇报:“说来这事也蹊跷,按照龚老板的说法,之前饲料厂跟乡里派出所那几个警察的关系一向是进水不犯河水,自从您上周受伤住院后,当天晚上乡派出所的人就开始去饲料厂上门找碴,龚老板估摸着这事背后是不是又什么文章?”
明白了!
尽管乡长丁广超把话说的相当暧昧,黄一天却还是把他言外之意听的清清楚楚,他刚才还在心里奇怪,这帮乡派出所的警察是脑子发昏么?怎么敢敲竹杠敲到饲料厂龚老板头上?看来这件事背地里的确是另有文章,自己这边刚在县城被县公安局的周副局长家公子打住院,胡集乡派出所几个人就开始有所动作了,要是两件事之间没有一丝关联恐怕不可能。
黄一天思 忖了片刻